“你是从什么时候在心里把爸爸埋葬的” 几十年后这个轻描淡写的问题与回答让我在电影院哭了三十分钟,甚至在写这条短评的时候,想到他那天着正装离家妻子倚门相送,还是忍不住落泪。历史的车轮轻轻一碾,一个家庭承受半个世纪的苦难。旧故里草木深,你始终一个人。
明明有一技之长的民族手工业者作为民族资产阶级萌芽被跨国公司全面碾压,没有主权政府的地方保护和配套的产业政策扶持,外国成熟工业体系的产品倾销至国内,很快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自己穷困潦倒的同时大厦已成,体制内体面的高净值工作被既得利益者们分割,在体制内留给自己民族资产阶级的只有不体面的脏活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