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个角度去看,种族题材是皮,身份认同的探讨却是瓤,或者,换句话说,身份认同是另一种内化的、更加深层的种族疑惑。这种疑惑也被分担在了司机身上,那个白人司机也是移民,来自于意大利,他与黑人成为了一种怪异的镜像,他爱吃“黑人的食物”,对电台中所有黑人歌手和流派如数家珍。音乐家是被家人和环境要求努力成为一个内在的白人,他是被外力篡改的,而司机却是随性的,自我的。有人从粗俗变得文明,而有人从文明的桎梏中解脱重获自由。原本的主仆变成了彼此的师生。矫正是意外降临的,润物无声解放彼此。
后三分之一可以缩一点,他们是中产阶级,有大房子有各界朋友还有女仆都发生这种事,可想而知普通人的遭遇。世上的毒财者不断涌现,每天都在发生这样的悲剧,完全看不到希望,却又被他们拒绝媒体拍难过的照片依然选择昂头挺胸笑容满面的情节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