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抛出了一个相当深刻的无解难题:正常、懂事就该被亏待,在家里当牺牲品?(联想有男孩家庭的女孩)“我”虽然作出与叔叔不同的选择,但也经历不被理解、受挫无奈。这是东亚家庭伦理使然,不容置辩,但不是不能探讨。如何不被“懂事”绑缚、找到自我?电影用聋哑放大了这个问题,每个人都会有所共情。
人设并无长进,不过也可归为作者风格了。平行时空也有硬伤,但前三分之一的换体为后面的彗星来临的那一夜做了有趣的铺垫。先喜后悲,双时空的情深缘浅,离别与追寻,让中二拯救世界变得富有一层特殊的意义。结尾正符合了“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